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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为逃婚剃发出家,我被赶鸭子上架入宫替嫁,皇太后一脸沉重:家族的兴衰就靠你了。

作为一个庶出,我做梦都在羡慕我的嫡姐。

 

当今皇上萧祈喜欢的就是我的嫡姐苏汐月,她不但是帝京第一美人,还文武双全,是不少儿郎的梦中情人。

 

可惜她不喜欢萧祈,连夜离开帝京了。

 

萧祈那个药罐子,在得知消息后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1、

 

 

世人都道皇帝痴情,力排众议为苏汐月空设后宫将近两年,至今未娶。

 

但终究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在国公府接到封妃圣旨的当天,苏汐月就背着包袱骑着马离开帝京了。

 

镇国公府总共就两位小姐,由于圣旨中没有指明要苏汐月,于是我那缺德老爹胡子一撇,转头就把我送上了花轿。

 

临走前,还答应会把我娘抬做平妻。

 

我和苏汐月长得有几分相似,可性情却是截然相反的。

 

她体型偏瘦,爱穿素色衣裳,不喜权贵名利,喜欢舞刀弄剑,梳一个高马尾,说话也是霸气十足,颇有侠女的风范。

 

但她大多数时候都是皱着眉头的,一身傲骨着白衫,着着实实清冷到了骨子里。

 

我知道她心里渴望自由,还想当个行侠仗义的侠女,并不像我,一天天就知道重复翻阅那几本苦命鸳鸯话本。

 

大红花轿摇摇晃晃,皇帝还尚未清醒,我就被抬进了养心殿。

 

闻着满屋子浓郁的中药味,我心里明白,此次入宫不仅是来当替身的,还是来冲喜的。

 

殿内守着的太医和宫人一见到我,全都磕头行礼。

 

“娘娘万福。”

 

我不喜欢下跪,也不喜欢别人跪我,况且这么多人待在同一个屋子里,让我怪不自在的。

 

于是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了。

 

然后转身就把殿门关上,趁着萧祈还没醒,把他桌上的糕点味道全都尝了个遍。

 

一大清早,我就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梳妆打扮,连口热乎茶都没顾得上喝就迷迷糊糊进宫来了,到现在为止,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萧祈睡得并不安稳,苍白的嘴唇嚅动个不停,我捏着没吃完的糕点凑上耳朵去听,却只能听到一声“月儿别离开我…”

 

眼帘微垂,视线落到被他攥在手心里那片大红喜服上。

 

我用力将他手指一枚枚掰开,在皱巴巴的袖子落下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眼角落了滴泪。

 

月儿是嫡姐乳名,萧祈果然对她情根深种,就连梦里都要千方百计地挽留她。

 

屋内闷得慌,萧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周身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苦涩至极。好看的眉头轻轻皱着,即便是睡觉了也睡不安稳。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蓦然升上一股悲凉。

 

我和嫡姐同岁,却是同龄不同命,她生出来就是镇国公府的掌上明珠,是京城人人都艳羡的对象。

 

稍微长大了些,便进国子监与众皇子一起念书,识文断句晓大义。

 

还未及笄就已名扬天下,深得各位皇子的喜欢,就连当时的皇帝都对她赞不绝口。

 

再反观我,亲娘出身青楼,靠着一曲惊鸿舞跳进了国公府后院,将一片真心全部付在了我那便宜老爹身上,却未曾落到个好下场。

 

他只是把我娘当玩物,在苏家,姨娘和庶出的孩子都是嫡出的奴才。

 

十岁之前我不识字,娘每天除了弹琴就是跳舞,可劲的勾引父亲,从来没管过我。

 

那天我刚掏完鸟窝准备从树上跳下来,一抬眼便瞥到嫡姐院子里的长檐下站着位风姿卓越的清瘦少年公子,青衫乌发,脸色苍白得厉害,可却掩盖不了过分出色的五官。

 

有风吹过,他抬袖掩唇轻咳,宽大的衣摆被风吹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脆弱的伶仃感。

 

我看得失了神,一时脚下没注意,直接从树上掉落,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自幼身子健朗,那颗酸枣树也不算高,所以摔下来也就蹭破了点皮而已,过两天自然会好

 

我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侍卫以为我是刺客,一把长刀就架在了我脖子上。

 

我伏在地上,不怕死地越过锋利地剑锋去看那公子,他似乎被我惊到了,此时正抬手掩唇轻咳,京城三月的风不要命似地吹,像是要把他吹散架一样。

 

很快我爹,嫡母,以及我娘就赶来了,他们一脸惊恐地跪在地上给那公子请安,我娘则是一直磕头,说我年少不懂事,求那位公子饶我一命。

 

似乎是过了很久,他才平息下来,温和的目光一一掠过我爹,主母,以及我娘,最后再落到我身上。

 

“无事,你们都起来吧。”

 

很轻很淡的几个字,却是重重地砸在国公府上下人的心上,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并不担心我,他们怕的,是他因我向镇国公府发难。

 

事后娘用藤条抽得我皮开肉绽,嫡姐来看热闹时才告诉我,其实我惊扰的贵人是当朝太子,萧祈。

 

太子身子娇弱,是在娘胎里落下的病根,将养了近二十年都未曾养好。

 

博山熏炉里燃着迷迭香,烟雾逐渐向上升起,在半空中绕出一个个淡薄的烟圈。

 

我垂眸,目光落在他紧锁的眉头上。

 

突然很想替他将那一道褶皱抚平,他生的俊俏,即便是皱着眉头也依旧是美的,可是这样我会心疼。

 

2、

 

迷迭香的味道有些上头,屋内除了昏睡不醒的李叙再无他人,没人说话我无聊得紧,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脸贴着冰凉的地面,我一睁眼就和龙床上坐起的萧祈对视上了。

 

明黄色的里衣穿在他身上略显单薄,低垂着长睫咳嗽了几声,吓得我赶紧爬起来去关窗。

 

“苏佳悦?”

 

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还伴随着一声呛咳,听得我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果然,我虽长得与嫡姐有几分相似,可萧祈真心喜欢的是嫡姐,还是能一眼看出不同的。

 

我恭恭敬敬福身给他行了个礼,学着嫡姐的姿态温和开口:“佳悦给皇上请安。”

 

“你怎么在这儿?”他板着张脸,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格外渗人。

 

“你嫡姐呢?”

 

他不怒自威,我只能低眉顺眼地回答:“嫡姐出家了,父亲命我过来……替嫁。”

 

我将头低的很低,不敢看他的脸,也不敢起身。

 

长久的一阵沉默后,我听到了一声叹息,床上的人似乎挪了挪手臂:“过来。”

 

我胆子小得很,又摸不清他的态度,站在原地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过来!”萧祈的声调拔高了些。

 

“朕不想再说第三遍。”

 

我赶紧循声靠了过去,远远地坐在床榻的另一头,与他之间隔了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确保待会儿他发怒起来我能有逃跑的时间,也生怕他万一待会儿气晕过去,我能第一时间伸手去扶。

 

“盖头呢?”他骤然出声,把我吓得不轻。

 

“掀……掀了。”

 

不知为何,我莫名心虚。

 

进宫来得突然,根本没有教习嬷嬷教我成亲礼仪,但我之前看过的话本子里都说,夫妻成亲当晚,新娘子的红盖头必须由新郎亲手来揭。

 

但我当时进宫的时候萧祈还在昏睡,我左右不过一个替身,进宫也只是让他放在眼前怀念怀念旧人,是不是亲手掀盖头都无伤大雅。

 

我心里忐忑,他再生嫡姐的气,也不至于拿这个来迁怒我吧?

 

闷声静坐了良久,我还在踌躇怎么挽救的时候,萧祈突然又开了口:“你很怕我?”

 

我摇摇头想说不是,可一抬头就看到他阴沉的脸色,就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烛光摇曳,我不是明媒正娶的皇后,所以成亲之事并未大办,如今整座宫殿内,除了我这一身红喜服,便再无任何红色。

 

门口响起小太监尖细的声音,紧张得很:“皇上……”

 

“该喝药了。”

 

萧祈不知怎的,重咳了声:“滚!”

 

看着他剧烈抖动的身子,我下意识想伸手去安抚他。

 

“皇上。”

 

我向他那边挪了挪,好声好气地劝:“无论再怎么生气,药还是要喝的。”

 

他咳得厉害,顾不得说话,只是偏过头来看我。

 

一双眸子阴沉沉地,吓人得紧。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敢自作主张扬声道:“放门口吧。”

 

“嗻。”

 

小太监颤颤巍巍地退下了,徒留我和萧祈俩人在屋内面面相觑。

 

直视圣颜是大不敬,君心难测,更何况我只不过是个替身。

 

“皇上,你怕苦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从小体弱,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药喝久了自然脾气也就大了。

 

“我这有个蜜糖,您待会儿喝完药后吃下就不会苦了。”

 

我从袖里掏出来块手帕,轻手轻脚地掀开,露出里面瑰红的糖块。

 

他没什么反应,但是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于是我试探道:“我把药给您端过来?”

 

药味浓郁刺鼻得很,我硬着头皮把那碗还热乎的中药端到萧祈跟前,笑得狗腿。

 

“喝了药再吃蜜糖就不会苦了。”

 

他眉头一皱,不悦地别开脸:“还是太苦了。”

 

“可是不吃药的话,身子怎么好的了。”我盯着褐色的液体,心里直打哆嗦,这么一大碗要是我也绝对不会喝的。

 

僵持了许久,我手都快端累了,萧祈才勉强肯松口,傲娇道:“你喂朕。”

 

“遵命。”我捏起勺子就往他嘴里送。

 

只要他肯吃药了就好,我累点无所谓。

 

这药好大一碗,且本就苦涩难言,一勺一勺地喂得喝到什么时候?

 

他的眉头从喝药开始就没松开过,喂了一炷香才把一碗药喝完,我的手都酸了。

 

“苦。”

 

我立马拿过那块蜜糖,掰下一小块送入他口中。

 

“现在好些了没?”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不甜。”

 

“啊?”我不相信,脑袋不由得往前凑了些,一脸不置信地自言自语:“怎么会呢?”

 

这蜜糖可是大夫人院里最拿得出手的甜食呢,我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收到那么一两块,每次吃的时候都感觉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怎么会不甜呢?

 

难道是因为我不舍得吃,放的时间太久了,蜜糖变质了?

 

我还没想明白,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扣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萧祈嘴唇便贴了上来。

 

我虽然性子调皮,但从小到大哪里经历过这样刺激的事儿,当场脑子一片空白,任由他撬开唇齿,将苦涩的药味传入我口中。

 

“真的好苦……”

 

我皱着眉头想要推开他,但他却纹丝不动。

 

也对,他虽然身子弱,但终究还是个男人,力气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

 

我怀疑他在存心报复我,因为我刚才一勺一勺地喂药苦到他了。

 

“皇上,臣妾错了……”

 

我低声咕哝,乞求他行行好放过我,却没想到下一秒舌尖便传来一丝清甜。

 

味道熟悉得我都快掉眼泪了,原来是他把方才吞下的那块蜜饯渡过来了。

 

一直到我快要喘不上气来,他才松开我的后脑勺。

 

心情颇佳地轻笑了声:“苏佳悦,出嫁前教习嬷嬷没教你么?”

 

他说的是出嫁,而不是入宫。

 

就好像他本来要明媒正娶的人就是我一般。

 

我心中一痛,苦笑道:“哪有什么教习嬷嬷,臣妾上花轿前一刻还在被窝里酣睡呢。”

 

在上花轿之前,我是死也不敢肖想自己能嫁给萧祈的。

 

他是先帝的嫡长子,孝纯皇后所出,虽身体虚弱却是一出生就坐上了太子宝座的人。

 

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我都是万万配不上他的。

 

幼时酸枣树上的惊鸿一瞥,早该埋在心里不再提起的。

 

可天道弄人,酸枣树上那个张牙舞爪的顽劣少女最终还是坐上花轿,嫁给了她念念不忘的清风霁月般的少年。

 

3、

 

萧祈虚设后宫两年,如今好不容易添了人,前朝大臣们又开始催生。

 

丝毫都不思量一下他们的陛下大病未愈,哪有那造人的力气?

 

太后也时常握着我的手,耳提面命道:“皇帝身子虚弱,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身边有了个知心人,你凡事要多礼让着,尽心为他分忧才是一个后妃应该做的。”

 

我每每都是表面说好,心里暗自苦涩。

 

自从新婚夜来,连他的面都没见到过一次,即便是我想和他吵架也吵不起来啊。

 

太后不愧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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