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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蛇缠绕我全身,病变蔓延到整个城市

一场平淡无奇的晚会成为了这场试炼的开始,醒来后的我就便关押在一间黑暗潮湿的房间里,伴随着一次次神秘诡异的地震,我的记忆也逐渐拼凑起来。跳舞的人们至死不知疲倦,被停封矿洞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莽山中又是什么灭绝人性报复社会的活体实验?


【我.....这是在哪...好痛...我的头好痛....】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身体的极度虚弱无力,精神恍惚大脑也异常的朦胧刺痛,仿佛全身的骨骼都像被拍碎了一般还伴随着阵阵恶心。这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仿佛把我的智力与记忆都归零似的,脑海中不断重复出现着零零散散的碎片。

 

繁华的街道我开着车听着动感的音乐【前方路口左转,300米到达目的地】

电视上播放着【距玉海市威化县莽山自然野生原始保护区工作人员反应,我国一级保护动物黑头尾蛇大量消失即将灭绝,我市下达紧急通知...】

乞讨的老人手舞足蹈..热闹的晚会跳舞的人群...神情紧张的年轻女孩似乎跟我在说话...

 

 

她究竟在对我说什么?为什么她看上去如此的惶恐不安?我是谁?为什么要去参加晚会...一系列的问题在我脑袋里翻江倒海的不停围绕,尽管我怎么样的用力去想,可我的记忆就像被无数条寒冷沉重的铁链锁住一样,只要稍微一动脑便会被残忍的勒紧。

 

冷汗贯穿了我的衣服,四周漆黑神秘,只有远处有一点零星的光亮。

 

瘫倒在地的我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直到我的手碰到了冰凉凹凸的墙面。我费力的支撑起身子,背靠着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抱着脑袋,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撕拉撕拉...”,恢复一点意识的我突然间听到一阵阵好像是硬物滑在地面的声音,刺耳的声音也越来越近。未知的恐惧感笼罩全身,我恐慌的眼睛也随着带有压迫感的声音慢慢的转动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仅有的微光已经消失了,而重重的脚步声就停在了我的面前。此时我心脏如兔腿般狂跳不止,一道阴沉的男人声音响彻了四周,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林永忠啊真的是好久不见,这些年你的生活可以说真的丰富多彩啊。十三年...哈哈哈哈,还记得这个地方吗?你应该很熟悉才对吧?你知道的太多了,你活着会对我非常不利。不过我并不打算现在杀了你,我要让你陪我一起看着我的创新!哈哈哈哈…】

 

我死死盯着声音的方向,胆战心惊般的回应道:

 

【你是谁?这是哪里!】

 

陌生男人没有回答我任何问题,伴随一阵渐远的脚步声,消失在了黑暗里。

 

凌乱的思绪使我的大脑像是一个空壳,我不断的安慰自己促使自己冷静下来。许久后,我才逐渐调整好了心态开始摸索起现在的地方,我费力的也终于在一处角落的东西翻到了一个老损破旧的手电筒,手电的微光一闪一闪的,但足以看清周围的模样。

 

这是一间不到五平米的脏乱房间,地上的厚厚灰尘也粘的我满身都是,墙面上都是坑坑洼洼大小不一的孔洞,一扇锈迹严重的铁门紧紧关闭着,门口右边的墙上有一个半分米左右的正方小窗口。

 

当我还在观察四周想着怎么逃出去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双臂传出了明显的灼烧感,我撸开双袖定睛一瞧,吓的当场大叫了一声。

 

我的双臂,准确来说应该是从大臂到小臂的位置上足够有20几道长短不一的深深划痕,有的已经凝成了微薄的结痂,有的还在不停的淤出淡黄色的浓稠脓水!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手臂上的伤哪来的?!于是我又慌忙的检查了一下身体的其它部位,除了大腿有黑紫色的淤青、分散不均的擦伤外,就没有什么了。

 

双臂的伤已经感染了,想清洗一下都变成了奢侈。灼烧般的刺痛使我的双臂不停的颤抖,于是我撕下来了背心咬牙紧紧包扎起手臂。

 

等等!!!这个手电筒…这个十多年前的老式手电筒上面竟然篆刻着林永忠的名字!背面还刻着莽山矿业三组281号。而刚才的神秘男人告诉我我就是林永忠!我仔细又回忆起刚刚他说的话,在看着手电筒,这个地方我的确来过,而且还是十多年前来过!

 

有关这些的记忆我现在全部已经没有了印象,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现在很有可能就在莽山。

 

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关于莽山的地名我还是可以记起来的。莽山又称蛇根山,在玉海市八百多公里开外的原始雨林中。我的记忆里近期根本没有离开过玉海市,别说近期了,进三年我都没离开过玉海半步,难道是这段记忆也因为我的遭遇而遗忘了吗?

 

我捡起一些灰尘厚厚的垃圾仔细端详,发现这些全都是十几年前的垃圾。为了节约手电的电量,我依靠着墙席地而坐,在黑暗中沉思起来。

 

突然,当我还在极力回忆以前的过往时,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头顶上,我连忙打开手电筒抬头向上照了过去。

 

浓烈的灰尘已经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嗓子瘙痒嘴里也有土腥味。紧接着尘土越掉越多我也感觉到整个房间都在发生轻微的摇晃。这种摇晃越来越明显,最后演变为墙面及四周的明显颤抖。

 

【是地震吗?】

 

我本能的跑到墙角处蜷缩下来,疑似地震的震动也越来越严重,双手死死护住脑袋,任凭土块和石块肆无忌惮的打在我的身上。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后便恢复了正常。

 

后来也出现过这样不同程度的震动,期间我也注意到这种诡异的震动是没有规律的,也就意味着下一次会出现的时间以及伤害性。我不由得担惊受怕起来,因为这威胁着我的生命。

 

紧张的神经一刻不停的绷紧,我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直到我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依然在这里,灰尘与土腥味也变淡了许多。

 

苏醒后的我意识也基本恢复了正常,虽然不能完全回忆起,但是大致的事情我记了起来,这就要追溯到近期的一场“舞号宴会”上了。

 

 参加舞号宴会

我叫林永忠,今年35岁,玉海市最著名的雕刻师就是我。很多人找我定制各种工艺品,但他们也得看我脸色,并不是钱多就可以请得动我。由于工作的原因我一直都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结婚伴侣,单身多年的我也适应了一个人逍遥自在的生活。

 

那天我照常参加了一场拍卖会,这次竞拍的是一块满绿满肉的翡翠原石,看不到一丝的瑕疵。这种原石要是被我所得加工成艺术品,那么便有几倍的利润。

 

蠢蠢欲动的心被欲望所吞噬,我拿出全部的家当一直竞拍到两千八百万。我认定这块极品原石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也并没有关注那些嫉妒怨恨的目光。就在我欣喜如狂之际,一道陌生的女人声音高声大喊:

 

【我出五千万!】

 

所有人包括我在内一瞬间把目光集中在一个人群稀少的角落。我看到一个线条丰满体型诱人的年轻女人,由于我目前的经济实力已经不足以继续竞拍,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陌生女人拿走。没办法,拍卖会就是价高所得,我也变得哑口无言起来。

 

但我不明白的是虽然这块极品原石很稀有,但是五千万叫价的话非常的不值当根本赚不了多少,甚至有赔钱的风险。这是一块原石而已,这么句话让所有人一时间惊讶的发出感叹的声音。

 

回到家里我便收到了一个信封,打开后我发现是“舞号宴会”的邀请函,距离开启还有两天的时间。我在玉海也算是有点名气的人,之前也受邀请参加过其它各种各样的活动,所以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两天后的晚上,我还在认真的雕刻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林先生,距离宴会还有一个小时了,希望您准时参加。】

 

我礼貌的回应了一下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因为雕刻使我精神极度专注难免疲倦。参加一下这个晚会让自己彻底的放松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我换了一身恰当的衣服按照邀请函的地址出发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我穿过了繁华绚丽的街道,来到了一栋高端大气的法式别墅外。把车停好后由于内急就跑到一个狭窄的过道里发泄,神清气爽后刚准备回去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坐在地上。

 

我顿时面红耳赤尴尬至极,自己的丑态暴露在他人的眼里,如果给我一条地缝我恨不得立马钻进去,于是尴尬的对他连忙解释道:

 

【那个不好意思啊,实在对不起,我没看见你,我实在憋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后我加快了脚步急忙跑了回去。正当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用余光注意到他在不停的抽动着,本想快点避开他,但这种奇怪的动作不由得我停下脚步。我退到他的面前,发现这是一个蓬头垢面衣衫破烂的拾荒老人。

 

【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我关切的问他身体的情况,可他只用呆泄的眼神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继续用一种别扭的动作不停变换着。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他的旧病发作了,由于快迟到了索性就没有继续管,不一会儿就到了别墅的大门口。

 

除了两个带着面具身穿长袍的接引人员外已经没有任何人影了。

 

【您好,这是我的邀请函。】

 

说完后一个带着花色面具的女人递给我一个黑色半脸面罩客气的说道:

 

【您好先生!欢迎参加舞号宴会,祝您有一个美好愉快的夜晚。】

 

【谢谢。哦对了,旁边的那个小道里有一个拾荒的不停抽搐,对你们没有影响吧?要不你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接待人员说一会儿就去,我也戴上面罩进入了别墅里。伴随着悦耳动听的旋律我来到了大厅,看见楼上楼下分散不均着大约四十多人,全部无一例外的戴着面具。

 

我找到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品尝着酥香的点心与口感细腻的红酒。从这些人的言谈举止到穿着打扮不难看出能参加这种阵仗的宴会都是在玉海市有头有脸身份显赫的富豪达官。

 

【各位打扰一下,各位打扰一下...】

 

本来有说有笑的人们被一道韵味十足的女性声音所吸引,我们都抬头看向二楼玄关的方向,随后戴着金色面具身着星光璀璨白色长裙凹凸有致的女人提着一杯红酒笑了笑继续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参加今晚的舞号宴会,我是这场宴会的组织者你们可以叫我“舞月”。舞者们,今夜是放松的自在的没有约束的,尽情释放自己吧!大家可以在别墅里随意走动,最后祝愿大家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干杯~】

 

“舞月”说完后我也端起酒杯与众人一起畅饮,喝完后她便离开了。随着动感高雅的音乐声响起,一群戴着野兽面具的姑娘们穿着统一的短裙在大厅的中央跳着性感的舞蹈。

 

【呦!这不是咱玉海著名艺术家林永忠先生嘛,哈哈也对,您被人说的那么神来这里很正常的。】

 

当我还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姑娘们卖力的表演时,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女性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扭过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坐着一个戴深蓝色花纹半遮面具的女人,手中提着一杯淡黄色的香槟。

 

由于戴着面具的缘故导致我分别不出这里的每一人,于是疑惑的问道:

 

【你是谁?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神秘女人半个嘴角上扬,眼睛妩媚的看着我,时不时的还用中指敲击着高脚杯,于是我笑着提起酒杯我们相视一笑后喝了下去。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女人笑着指了指脖子没有说话,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贴近她仔细观察着,结果看到了一个做工精细价格不菲的吊坠。我惊讶的大呼起来:

 

【王曼婷!哈哈哈,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啊?还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啊?】

 

王曼婷笑着回道:

 

【很简单啊,在你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右手拇指处有一个瘊子,之前看你做这条吊坠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最近啊,还是老样子,被我爸禁足着,我今天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消失的王曼婷

王曼婷是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千金小姐,四年前我们就认识了。因为她总是给我一些稀有昂贵的籽料让我做各种装饰品,所以一来二去的我们自然就熟悉了。

 

聊了一会后我便又闹了肚子,于是就跑去了厕所,回来的路上我在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里看见王曼婷与一个戴白色面具的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然后我就回到了座位上,她也很快的回来了。

 

【哦,对了小婷,你上次托我做的手镯我已经做好了,正好你在,等我一下我去车上拿了给你。】

 

说完后我便一边欣赏这欢快的夜晚一边欣赏繁华的景色,漫步走出了别墅大门。此时外面那两个接引人员已经不见了,我走向停车场的时候特意的看了一眼之前那个流浪汉所在的小道。

 

借助别墅的华丽灯光,我隐约看见小道里有三个黑影手舞足蹈的似乎像是在拉扯一样,大概应该是那两个接引员在驱赶流浪汉吧?我没有理会,拿上手镯便回到了别墅大厅里。

 

刚回到大厅,除了高雅动听的音乐一个人都没了。

 

我疑惑的环顾四周,可人们就像蒸发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处于晕头迷茫的我拿出手机拨打了王曼婷的电话,通是通了,可就是迟迟不接。

 

“呲呲呲,莎莎莎...”我还在蒙圈的时候突然听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二楼发出一连串的奇怪声音,我顺着声音最终在二楼的大书房中找到了众人。

 

【你们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你们在干什么?】

 

当我进入书房的时候人是找到了,但更加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大约50人全部站成一个整齐的队伍,所有人都低着头耷拉着脑袋,嘴里还发出我听不懂的靡靡之音...

 

【曼婷!曼婷!】

 

任凭我怎样呼喊王曼婷可她似乎就听不见一样,眼睛无神迷离显得格外的诡异。没过一会,奇怪的声音戛然而止,陆续发出一阵阵咔咔咔的清脆声音,这里的所有人也用一种诡异奇怪的动作扭转着脖子,这种声音正是从关节处发出的。

 

突然,所以人同一时间用那种迷离的眼睛看着我,伴随着诡异的动作向我袭来,我惊恐大声喊叫,直到他们把我扑倒直到自己失去意识。

 

【我…在哪…】

 

当我再次朦胧醒来的时候,感到后脑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起了一个很大的疙瘩,直到我在地上看见半截木棍我才明白,自己被人偷袭了,我躺在车旁边,忍着强烈的头疼冷汗也顺势直流起来。

 

【那是梦吗?谁袭击的我?】

 

我艰难的回到车中,咬紧牙关,大口喘着粗气回忆起自己被打之前的记忆……

 

我在小道里看见接引员与流浪汉手舞足蹈的样子,然后我走向停车场,刚开车门的时候发现侧面有脚步声,我扭头一看,在黝黑的车库里一个戴面具的神秘人向我的后脑狠狠的重击,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她是谁?为什么袭击我?我从没有跟任何人结仇,思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我休息了好一会儿,刚要下车的时候便被车内的景象再一次震惊到。

 

现在我的车里早已一片狼藉,就连座椅套、脚垫等都被翻的乱七八糟,不用多想这肯定是那个打我的什么人干的。我连忙检查了一下车内的物品,现金一点没少,身份证钱包等等所有值钱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少!

 

我已经凌乱了,我真的已经凌乱了…

 

【那个神秘人到底在翻找什么?】

 

我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东西这样如此仔细的翻找,简单收拾好后我便打开门下了车,由于头晕的缘故我摇摇晃晃的,刚走没几步忽然感到右脚踩到一个硬物,惯性的摔倒在地。

 

我揉了揉脑袋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刚给王曼婷做好的那个装手镯的四方盒子。我怕踩坏了于是捡起来打开一看,我愣住了,盒子是空的!手镯不见了!!!我突然幡然醒悟,那个神秘人就是在寻找这个手镯!

 

这个手镯的原材料是世间罕见的极品翡翠。我研究过,这个稀世的原石籽料最起码有三千多的历史,十个我都不够赔的,而且当时王曼婷给我一个雕刻的样板,看到图的时候我也一瞬间头大起来。错综复杂看似乱杂乱无章的线条与纹路,但是结合起来整体来看的话就有一种精美绝伦的观感,其次这翡翠还散发着一种天然的淡淡玉香,闻起来令人一种心旷神怡极其舒适的感觉。

 

这种工艺雕刻完全考验一个雕刻师的水平与专业技术,说句实话,全玉海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敢接这种活的人,我也是看在王曼婷的面子才勉强应了下来,这也算是对我的一个考验吧。但是当我知道手镯现在被抢走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的傻掉了,不知道该向王曼婷怎么解释。

 

刚想报警的时候才发现手机莫名其妙的一点信号都没有,于是我慌忙的忍着头疼跑回了别墅里,人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唱歌跳舞不亦说乎。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王曼婷,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看谁都像那个贼。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抢走手镯戴面具的神秘人就隐藏在这群人中,隐匿在别墅里。

 

我注视着钟表上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王曼婷依然没有出现,联想到手镯我断定她肯定出事了,于是慌张毫不停歇的对整栋别墅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

 

音乐变了,舞月又一次华丽的登场讲着话,谈笑的人们都被吸引了过去,一个戴红色面具的女人走到中间跳起了热舞,所有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并没有任何的心思去观看表演,奈何这别墅实在是太大了,只能继续搜寻着。

 

 逃离房间

大约四十分钟后我拖着疲倦的身体来到了三楼,这里灯光很灰暗。借助微弱的灯光我发现三楼的装修风格与一二楼的风格截然不同,与法式装修根本就不挨边,隐约间可以看出一丝的中式和一点的地中海式,显得格格不入。

 

除了一个上锁的房间之外,其它房间我都找遍了。我失望的就要下楼,但发现一个人影也正在向我这边走来,我胡乱紧张的躲在一个房间中,通过门缝我才知道原来是舞月。

 

随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后我才喘着粗气的出来,舞月进入了那个被上锁的房间。被好奇心支配的我轻声慢步的移到门边抚耳倾听,里面传出一阵阵的朦胧且奇怪的声音。

 

大约这样的声音持续了五分钟才逐渐消失,听见有脚步声后我才迅速的故技重施躲了起来。直到完全没有动静我才小心出来走到那间什么房间的门口,轻轻一拉把手,门,开了。

 

进入里面后我轻轻关上门,结果看清全貌的时候直接当头一击,诡异是气氛弥漫了整个空间。

 

这似乎是一个小型实验室,气温很低空气中夹杂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药味,偏东的地板上放着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我呼吸急促惊恐谨慎的走向床边,这床上躺着一个大约23-30岁之间的男人,给我的感觉他是那么特别的极其的熟悉,这是谁?

 

【啊啊啊啊…我疼!!我的头!啊啊啊好疼!!!】

 

我抱着脑袋痛苦的在地上肆意的打滚,冷汗又一次浸湿了我早已脏乱的衣服,我的记忆也停止在了这里。

 

消失的王曼婷,抢手镯的神秘人,诡异的舞月以及那个令我既熟悉可偏偏记不起名字躺在床上不知生死的男人…这一系列的问题不停的环绕在我的脑海,而我的脑袋感觉分分钟就要爆炸般一样肿胀。

 

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月几日,稍微舒缓一下我便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用手电的微光观察着这狭小布满灰尘的房间,直到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背后那面坑坑洼洼的土墙上。

 

如果不细看的话,这面墙上那些大小不一分布不均的孔洞像是天然的形成,但通过我的精细摸索,我发现这并不是自然形成,而是被硬物挖的。此时的我浑身虚弱无力,于是卯足了劲一脚踹在了墙面上,最后传来一阵特有的轻微回声。

 

我眼前一亮,不禁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诗句,这么土墙竟然是空的!这也就不难解释墙上那些坑坑洼洼的洞了。

 

挖通这面墙或许自己可以出去,我也慢慢在绝望中看到一丝星火。我把所有赌注及希望都压在了这面土墙上,一瞬间我就提起了干劲,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但是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挖土墙的工具。虚弱的我加上没有工具,想要打开墙简直是天方夜谭,手电筒是我唯一的照明工具,虽然是铝做的,但是经过时间的摧残早已变得破损发软,挖不了多少估计就得断。

 

于是我再一次在这狭小的房间仔细认真的翻找起来,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看见一个类似土包一样的东西,用手抠了半天最终发现这是一具类似老鼠的完整骨骼。

 

我激动的选出两块老鼠最坚硬的腿骨,然后来到土墙面前一点一点慢慢的挖墙。刚开始我自以为很顺利也不怎么费事,直到我挖到了一层坚硬的石块后,原本满怀期待的心又一次被生生撕的支离破碎。

 

我手臂本身就有未知的伤再加上我不停歇的挖墙,现在两条手臂如同火烤般的刺痛。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于是瘫倒在地上想哭都哭不出来。

 

没过多久,地震般的震动再一次来临,这一次我没有选择躲避,我已经放弃了,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了,索性就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死亡。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一个小巧的硬物砸到了我的嘴巴上,我捡起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颗小石子。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急忙的打开了手电照在了墙上。原本土墙里纹丝不动的石头现在有的正在摇摇欲坠,砸我嘴的正是其中的一块。

 

我灰暗的内心仿佛再一次被点燃,起身贴扶着墙,用无力的双手很轻松的就抠掉了一块石子,直到我把所有可以拨动的石子都抠下来为止。

 

虽然我抠下来很多,但是墙内的石子真的太多了,我只能等待下一次的神秘震动,这也给了我喘息休息的时间。就这样经历了差不多二十余次我才终于抠完了土墙上的所有石子,调整好体力后便又开始用老鼠腿骨继续挖墙。

 

这是漫长的时间,这是无趣动作,但我不能停止直到我又挖出了一层石块,如同被玩弄一般,我暴躁了起来怒喊了起开来。过了很久,调整好心态后跟随着震动我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抠了多少次才重新继续挖起土墙。

 

【求你了!求你了!别有石头!别有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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